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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时国家多事军事频繁刑法深重高堂隆上疏说“要开创基业传位给后

2022-06-10 07:31:57 发布 浏览 256 次

当时国家多事,军事频繁,刑法深重。高堂隆上疏说:“要开创基业传位给后代子孙,一定要有英明的君主,治国救世,改正错误,也需要优良的辅相,因为他们能成就各种事业,治理安定众事。移风易俗,宣扬显明仁政教化,使四方边远地区的人民同受教化,归向朝廷,让善政光明远照,使全国各地的民众都敬慕仁义,这本来就不是一般的官吏能够办到的。现在官员们只知纠缠刑律条文,不以仁政大道为根本,因此施用刑法而犯法的人仍然不断,民俗衰败而不敦厚。陛下应该尊崇礼乐,在明堂按次序排列行礼,修建辟雍、明堂、灵台等三雍和推行大射、养老等礼仪,营建郊祭庙堂,尊重儒生,推举隐逸志士,宣扬显明礼法制度,改定纪时历法,变换车马祭牲的颜色,提倡和乐简易的风气,崇尚勤俭朴素,然后备好礼品举行封禅大典,把功劳归于天神地祗,使雅颂等盛世之乐充满天地四方,让光明的教化流传于后世子孙。这大概应是最美好的治国大事,不朽的高尚事业。这样,九州之内,只需拱手讲礼就可以治理好,还担忧什么别的事呢?不端正治国的根本而纠正那些细枝末节的小事,就好像要理丝反而扰乱了丝线,这不是治国理政的原则。陛下还可以命令三公、朝廷官员和知识渊博的儒生,研究制定这一类事情的法规,作为国家的规范。”高堂隆又认为改定纪时历法,规定车马祭牲的颜色,制定特定的旗号标志,使用不同的器械,是自古以来帝王显明政令,改变人民视听的措施,因此春季三个月加“王”字称呼,以显明天统、地统、人统等不同的历法制度。于是他详细陈述旧的规章制度,上奏给朝廷要求改变当时的有关制度。皇上听从他的建议,改青龙五年春三月为景初元年孟夏四月,服色崇尚黄色,祭牲用白色,按正月建丑的地统制度纪时。

迁光禄勋。帝愈增崇宫殿,雕饰观阁,凿太行之石英,采榖城之文石,起景阳山于芳林之园,建昭阳殿于太极之北,铸作黄龙凤皇奇伟之兽,饰金墉、陵云台、陵霄阙。百役繁兴,作者万数,公卿以下至于学生,莫不展力,帝乃躬自掘土以率之。而辽东不朝。悼皇后崩。天作淫雨,冀州水出,漂没民物。隆上疏切谏曰:

后被提升为光禄勋。这时皇上进一步加高宫殿,装饰观阁,派人到太行山开凿石英石,到榖城县采办有纹理的石头,在芳林园内堆起景阳山,在太极殿以北修建昭阳殿,铸造黄龙凤凰等奇特高大的野兽之形,装饰金墉、陵云台、陵霄阙。以致各种劳役繁杂,修建的人要好几万,从公卿大夫到学生,没有不出力的,皇上还亲自挖土来带动大家。而辽东郡这时不再来朝见。悼皇后逝世。天降大雨,冀州涨大水,冲走淹没民众与财物。于是高堂隆上疏恳切地劝谏说:

盖“天地之大德曰生,圣人之大宝曰位;何以守位?曰仁;何以聚人?曰财”。然则士民者,乃国家之镇也;谷帛者,乃士民之命也。谷帛非造化不育,非人力不成。是以帝耕以劝农,后桑以成服,所以昭事上帝,告虔报施也。昔在伊唐,世值阳九厄运之会,洪水滔天,使鲧治之,绩用不成,乃举文命,随山刊木,前后历年二十二载。灾眚之甚,莫过于彼,力役之兴,莫久于此,尧、舜君臣,南面而已。禹敷九州,庶士庸勋,各有等差,君子小人,物有服章。今无若时之急,而使公卿大夫并与厮徒共供事役,闻之四夷,非嘉声也,垂之竹帛,非令名也。是以有国有家者,近取诸身,远取诸物,妪煦养育,故称“恺悌君子,民之父母”。今上下劳役,疾病凶荒,耕稼者寡,饥馑荐臻,无以卒岁;宜加愍恤,以救其困。

“天地的大德叫生,圣人的大宝叫位;用什么守住宝位?用仁;用什么聚集人民?用财。”如此说来,士民,是国家的基石;粮食布帛,是民众的生命。粮食布帛没有天地自然不能培育,没有人力不会长成。因此帝王亲自耕种以鼓励农业生产,皇后亲自采桑来促进织布制衣,这是明奉上帝,申告虔诚报答上天施恩的方法。过去在唐尧之时,世逢阳九数穷、灾荒厄运之际,地上洪水泛滥,波浪滔天,尧派鲧治理大水,鲧没有成功,于是推举大禹,大禹顺着高山伐木开道,前后经过二十二年才成功。灾害厉害的程度,没有超过那次的,劳役兴起的时间,没有比这次更长久的,但尧、舜君臣,却只是面向南边坐着发号施令而已。大禹分治九州,上下官员的功劳,各有差别,君子小人,服饰各有等第。现在没有那时事情紧急,却使公卿大夫等官员和服役之徒共同服劳役,这事传到四方少数民族区域,不是好声誉,写在竹帛典籍中传到后代,也不是美名声。因此诸侯大夫,近的取法于身,远的取象于物,大家共同生养抚育生民,故《诗经》称颂他们说:“和乐简易的君子,就是人民的父母。”现在上下劳苦,疾病灾荒到处发生,从事农业生产的人少,饥饿灾荒一起到来,人民无法度过时日;陛下应该忧怜他们,解救他们的困苦。

臣观在昔书籍所载,天人之际,未有不应也。是以古先哲王,畏上天之明命,循阴阳之逆顺,矜矜业业,惟恐有违。然后治道用兴,德与神符,灾异既发,惧而修政,未有不延期流祚者也。爰及末叶,暗君荒主,不崇先王之令轨,不纳正士之直言,以遂其情志,恬忽变戒,未有不寻践祸难,至于颠覆者也。

臣观览过去书籍上所记载的,天人之间,没有不相互感应的。因此古代圣明的帝王,都畏惧上天的明命,遵循阴阳的逆顺规律,兢兢业业,戒慎自持,生怕有违背的地方。这样,国家政治就会兴盛起来,道德与神明一致,灾异已经发生,就心中恐惧而采取措施修明国政,这样的圣王没有不延续王朝而流传给后代的。到了每朝的末年,昏暗荒淫的君主,不崇尚先王的好法度,不接纳忠直之士的直言劝谏,而凭感情用事,对于变异和上天的告诫毫不在意,这样的昏君没有不随即就走向灾难,以致国家倾覆的。

天道既著,请以人道论之。夫六情五性,同在于人,嗜欲廉贞,各居其一。及其动也,交争于心。欲强质弱,则纵滥不禁;精诚不制,则放溢无极。夫情之所在,非好则美,而美好之集,非人力不成,非谷帛不立。情苟无极,则人不堪其劳,物不充其求。劳求并至,将起祸乱。故不割情,无以相供。仲尼云:“人无远虑,必有近忧。”由此观之,礼义之制,非苟拘分,将以远害而兴治也。

天道已经明白了,现请求允许我拿人道来论述。喜、怒、哀、乐、爱、恶等六情和仁、义、礼、智、信等五性,每一个人都同样具有,贪嗜欲望与清廉贞洁,各占一部分。到它们活动时,就在心中互相争斗。如果欲望强盛而本质虚弱,就会放纵泛滥不能禁止;精诚之心不能控制欲望,就会放荡得没有极限。人们的情欲追求的,不是好的就是美的东西,而美好的东西的积累,没有人力不会成功,没有粮食布帛不能产生。情欲如果没有极限,那么人们就承受不了这样的劳苦,粮食布帛就满足不了这样的追求。有的人劳苦不堪,有的人追求享乐,二者同时存在,就会发生灾祸与动乱。因此不忍痛割掉自己的情欲,人民就无法供给满足。孔仲尼说人没有长远的考虑,一定会有立即到来的忧患。”由此看来,礼义的制定,不仅是为了苟且地拘守本分,也是为了远离祸害而使国家兴盛太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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